第 7 章 章節

整個人按倒在地上,通紅着臉跑了出去。

真是太荒唐了!

郝天用手背狠狠抹嘴,一邊走路一邊慌忙的從網上搜着有沒有能抑制人魚發情期能控制荷爾蒙散發的藥物。

然而他的手在劇烈顫抖,輸了好幾次才終于輸對。可惜的是,網上并沒有這方面的藥物,就像女人來月經一樣,人魚到了特定的時間會發情并且散發吸引同性的荷爾蒙。這種荷爾蒙對于同性來說通常具有超脫理智的誘惑,就像是黑夜裏亮着的燭火,吸引一大群的飛蛾撲相而上。

可是正如女人來大姨媽,除了特殊情況有誰會去吃藥把它控回去?

郝天當然知道諾凡這幾天的“異常”,這讓他心驚膽戰。更讓他心驚膽戰的是,他現在走在路上都會得到不同的目光注視,哪怕走個路都是活脫脫的引人犯罪,明明穿着衣服卻總覺得被人扒光了一樣。

父親早有預料所以讓他暫時休假幾天,可是工作的事情怎麽辦,更何況這種發情期并不會持續很久,他堅信自己能撐過去。可照今天這個情勢來看,很危險。

這是他第一次發情期,經驗不足加處理不當,足以讓事情變得很糟糕。

以那大少爺的性子,輕易放過他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如果不能想一個好的解決辦法的話……

路過菜市場的時候他突然接到了來自大少爺的電話。

“給我充話費!”那頭理直氣壯聲音嘹亮。

郝天無語了,現在科技這麽發達,只要刷個臉就能充話費了,有必要讓他充嗎?

“你自己沒長手嗎?”

“我要你給我充就給我充,哪來的那麽多廢話!”

面對諾大少的刁難,郝天則顯得淡然很多,“我沒帶錢。”

“你上衣口袋裏,翻翻看。”

郝天有些不相信,但是一翻,果真在夾克口袋裏找到了一百塊。郝天臉黑了,什麽時候放進去的?

“找到了吧?找到了就給我充去!”

“沒找到。”

“難不成你想私吞?!”

“嘟嘟……”郝天毫不猶豫的掐了他的電話。

剛走沒兩步,手機又響了。郝天看了一眼直接掐斷。

可誰知這電話發揮了锲而不舍的頑強精神,低端手機尾部的那排走馬燈簡直要閃瞎了郝天的眼。

“又什麽事!”

“你走到哪兒了?”諾大少這回顯然有些刻意在壓制怒火,聲音有些喘的問他。

“有事快說。”

“給我帶兩個蘋果回來。”

如果不是知道自己發情給這個諾大少帶來了這麽深刻的影響,郝天第一直覺是:這人有病!

拔掉手機電池,郝天身子一矮,進了早上來的那家菜市場。

“老板,來兩條帶魚。”

諾凡趁着郝天不在宿舍的時候撲到郝天床上打滾,他把頭伸到郝天枕頭裏深呼吸,鼻翼充斥的郝天的味道讓他整個人都振奮了起來。

他承認他這麽做很猥瑣很變态,但他就是控制不住,光是想象郝天光裸的背部、圓潤的臀部、臀尖與背部勾勒的柔韌線條以及高撅屁股時那深深凹陷的脊溝,他就熱血下湧。

受也情不自禁的摸到兩腿之間,用力揉搓,在想象自己進入郝天體內的那一剎那,他到達巅峰——

真是堕落!

等回過神來的時候他有些發慌,覺得自己是沒救了。竟然三番五次的對郝天那種人産生感覺,而且愈演愈烈,他都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麽做了,更不知道這種失控的源頭在哪裏。

于是,一向幹脆利索的諾大少将這麽多複雜的問題化成了兩個疑問:吃?還是不吃?

為了消滅“證據”,諾凡重新把郝天的床鋪整齊,又換了身衣服,氣定神閑的等他未婚妻回來。

人沒到門口,味兒先進來了。

諾凡突然之間聞到一股濃濃的腥臭味,腥味越來越近,簡直令人作嘔。緊跟着宿舍門被擰開,他苦苦等待的“夢中情人”帶着兩條帶魚回來了。

“你弄這東西回來幹啥?我叫你帶的蘋果呢?”

郝天沒有回答他,而是從上衣口袋裏掏出一百塊甩到他身上:“還你。”

“你這個騙子!”諾凡瞬間變成委屈臉,捏住鼻孔嗡嗡道:“你話費也不給我充,蘋果也不給我買,搞回來這兩條臭東西幹嘛!”

郝天額上青筋抽了抽,心裏卻是樂得高興。

他就不信這臭帶魚熏不壞諾凡的呼吸系統,如果荷爾蒙是通過呼吸接受的話,那直接扼斷途徑不就可以了?

即使熏不壞,他也不相信尊貴的諾大少會在跟着兩條臭帶魚同處一室。等他離開再回來,估計自己的發情期也過去的差不多了。

而經過一晚上的實驗結果是:郝天明顯想得太美了。

堂堂諾大少爺不僅和兩條臭帶魚和平共處了一整晚,而且早上還氣定神閑的喝咖啡。

雖然臉色有些綠油油,像是中了毒一樣,總的來說精神抗性很強大,堪比小強。而且也直接否定了郝天的猜想:荷爾蒙并不是通過呼吸道接受的。

第 6 章

“騷?”

煙酒缭繞的舞廳裏,諾凡的朋友楊天宇彈彈煙灰,把煙屁股戳到煙灰缸裏,徐徐吐出了這個字。

“你前些日子還說他土,不知道從哪個山溝裏冒出來的,怎麽今天就變成了騷?有他騷嗎?”

楊天宇捏住扭腰小騷男的下巴,把人從身上扯下來。小騷男扒住楊天宇的大腿,暧昧的一笑,乖巧的小嘴張開來,伸出粉紅的小舌頭舔舐楊天宇锃亮的皮鞋。那皮鞋就随着他的吞吐動作進進出出,突然變得邪惡起來。

“他最近是真騷。”諾凡劍眉一蹙,說話的時候表情很嚴肅,“騷到我覺得他在故意勾引男人。我注意到這幾天不少男人都在跟他暗傳秋波。”

“那關你什麽事,反正你也不打算跟他結婚。”

“當然關我的事了!在解除關系之前他就是我的東西,他成天這麽發騷到底是騷給誰看呢!這幾天還弄了兩條帶魚挂在宿舍裏,要不是我忍着,鼻子都要熏壞了。”

“喲。”另一個朋友拍桌子,笑得前仰後合:“諾大少原來跟帶魚住在一起,我怎麽說你今天身上一股腥味呢。”

“把他帶過來看看。”楊天宇把鞋脫了,讓小騷男舔他腳縫,舒服的眯上了眼睛。

“明天吧。”

諾凡漫不經心地喝着酒,結果門口一下子圍起了一大群人,某人的身影晃入視線,讓他的喉嚨一陣阻塞,酒水噴湧而出。

“郝天?”

郝天剛找到份舞廳的工作,正準備來這裏辭職躲兩天,哪想沒找到主管倒被一群男人圍住了,剛一轉身,就看見諾凡那張臉了。

“你倆真是心有靈犀啊。”

諾凡咬牙一笑,怒火蹭的就上來了,他來這裏幹什麽?打工還是勾男人?

不管是拉的踢的還是踹的,諾凡突破人群,堅硬的手臂卡住郝天的脖頸,将人從裏面給撇了出來。

靠。他眉頭皺了皺眉,這小子身上一股帶魚味。搞得帶魚好像也成了騷味的一種。

“放開我!”郝天不爽的揮開他,胸膛劇烈起伏的拉緊夾克,麥色的臉上都是驚疑不定。

人到沙發前,卻引起了衆多富二代的感嘆:“我這輩子從沒聞過這麽好聞的帶魚味!”

再看那杵在那裏的男人,視線驚慌卻暗藏堅定,麥色肌膚跟刷了一層蜜似的,薄汗滲出,明明很陽剛,卻帶着說不清道不明的妩媚。寬肩窄腰,兩條大長腿柔韌而充滿力量,一定可以擺出各種姿勢……

果真是諾凡說的,一個字:騷!

哪怕他就是什麽也不幹,往那裏一站也是一個大寫的騷!

來自富二代的□□目光讓郝天憤怒難忍,轉身想走,看看身後那一群雄性動物如狼似虎的目光,他又退縮了。

說真的,如果不是剛剛有諾凡在,他都不知道如何脫身。但後是虎穴前是狼窟,這裏也不必後面好多少。

諾凡敏感的偵測到了空氣中的躁動分子,用力扣住郝天的肩膀,帶到自己身邊坐下。

用視線一一警告朋友們:這是我的所有物!再看一個給我試試!

也難怪那些朋友,媽的,聞着這帶魚味他自己都快聞硬了。

楊天宇沉睿的視線在那倆人身上掃着,淡淡說道:“諾凡,先帶他回去吧,今天就到這裏吧,下次再聚。”

諾凡快受不了周圍雄性動物觊觎的目光了,恨不得早早帶他的郝天離開這裏,省得被一群發情動物窺伺。但苦于一直找不到理由,楊天宇的一句話就像是關鍵時刻的下課鈴,蓄勢已久的諾凡立刻站起來,拖着郝天就跑了。

“走了?真沒意思?”小騷男從沙發底下爬到楊天宇膝蓋上,對着楊天宇兩腿之間猛然勃發的巨物,吃吃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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