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4 章 (2)

裝,裝個卵蛋!”張偉傑指着那主任的鼻子一點,然後又毫不留情面的朝那些名醫身上一通亂點,才刻薄無比的道!張偉傑的表現在別人看為有過激與失常的,但在小生與沈陽的眼中,這小子今天的表現才屬正常。

“王八糕子,我看你是想找抽了!”一醫生挽起了袖子,想沖上來揍他。

“哪裏來的雜種,敢來這裏撒野,快叫保安!”

“他媽的,真是不想活了,買棺材不知道店了吧!”

“……”

張偉傑明顯犯衆怒,衆人紛紛欲沖上前來教訓他,可他不但一點都不休,反而不知死活的迎了上去,更嚣張的叫道:“來啊!打我啊!不敢打我,你是我孫子!”

衆人見他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不禁有點犯暈,這小子是不是神經病啊?萬一事情鬧大了,讓別人知道他們‘省人民醫”的名醫集體毆打一神經病,那面子他們可丢不起,所以一時間,竟沒有人敢出手,可是終究還是有一醫生受不了這種侮辱掄起拳頭就欲往張偉傑的頭上砸去,張偉傑也不是吃素的擡起腿便往那名醫的肚子上踢去。

“住手!”就在這電光火石的一瞬間,那一直沉默的胖子院長突然大喝了一聲,衆人立即靜了下來,那醫生聞言也硬生生收起了拳頭,看來這胖子還是有點“淫威”的,但張偉傑卻不知是故意還是收不住勢,仍然踢到了那醫生的肚子上,那醫生沒有絲毫防備,被踢得一個連退幾步,捂着肚子倒在地上,顯然這一腳踢得實在不輕。

張偉傑見狀,十分驚訝的樣子,好像是責怪他為什麽不躲開,然後又抱歉的看着衆人,好像是在說,我聽到了,可是我收不住勢子!衆人見他那樣,又硬是發作不得,氣得只能吹胡子瞪眼!

“我告訴過你們多少次,要理解病人家屬的心情,盡量多點包容,再包容些,你們把我的話當作耳邊風了?”那胖子氣急敗壞的說。

“院長,你也看到了,是他……”那個被踢倒的醫生被人扶了起來,此時正捂着被踢痛的肚子申辯。

“閉嘴!”胖子又喝了一聲打斷了他的話,然後又換了一副嘴臉對張偉傑說:“年輕人,我十分理解你的心情,這樣的事情換作是我,我也會發瘋,可是我們己經盡了力,請你盡量冷靜下好嗎?”

胖子明顯是個久經世故,圓滑無比的人,他早就知道洗豔嫦的父親是個非比尋常的人物,是個萬萬得罪不得的人物,不但是他,連他的女兒還有眼前這三個與他是什麽關系不清楚的年輕人,也不能得罪,因為他知道得罪了國際排名二十強的洗氏企業所帶來的是什麽惡果!所以他雖然心中己經怒火燒身,忍無可忍,但他仍舊忍住了,作為一院之長,他不得不顧全大局啊!

“喂!你,你幹什麽?”站在胖子身後的一個醫生突然驚叫起來,衆人立即順着他的眼光看去,也不禁大吃了一驚……

第一九七 讓我們來做這個手術

“喂!你幹什麽?”站在胖子身後的一個醫生突然驚叫道,衆人順着他的眼光看去,只見三人中一個一直未說話的年輕人不知何時己走到了病患的床頭,伸手搭起了他的脈搏,那醫生呼叫的時候,那年輕人只是看了他一眼,也不理會便閉上了雙眼,好像是聚精會神的替病人把脈的樣子。

衆名醫正欲出聲喝止,那胖子院長卻好像看出了一點苗頭,一揚手,示意衆人噤聲,若大的病房頓時變得鴉雀無聲。

過了好一會,終于見那年輕人睜開了眼睛,并且放下了病患的手,卻好像陷入沉思中并不說話。

“裝模作樣!”一名醫生見那年輕人這樣,忍不住低聲的嘟哝一句。

“小生哥,怎麽樣了?”洗豔嫦見他睜開眼睛,立即緊張的問,原來此人正是小生,剛剛他在張偉傑等人争吵的時候便己走到了病患的閑頭,仔細觀察了一陣之後,便用剛剛才還納的一絲真所透入病患的體內,了解他的病情。

“情況不容樂觀,你爹的病情十分複雜,他原本就有高血糖,高血脂,高血壓,而且腎功能十分差,現在最主要的還不是這些,而是他左腦內的那個3.5*4.1的腫瘤,壓迫着腦組織與腦部神經,讓他陷入這種深昏迷狀态,他現在随時都有生命危險!”小生陳述着患者的病情,這個經過可真讓那些名醫目瞪口呆,就這樣把了把脈,就知道了他們花了兩天時間才能檢測出的病情?這簡直讓人有點不敢相信,僅僅是知道了病情還不算什麽,竟連那個腫瘤的大小尺寸都通過把脈把出來了?這就顯得太邪乎了!要知道腫瘤的大小,也就是“顱內占位性病變的大小,,心須通過腦掃描(C下,MRI,或其它)才能測量得出,可是他就只是把了把脈,甚至未給病患做別的檢查,他就己經測量出來了?這怎麽不叫人吃驚,如果每個醫生都像他一樣,那還要那些輔助檢查科室來幹什麽?那些生産醫療檢查機械的廠家也應該全都倒閉了!可是他們不知道,好戲才剛剛開頭,後面所發生的事情,才真正叫他們跌破眼鏡!

“那,那我爹不是沒希望了?”洗豔嫦悲痛欲絕的道。

“辦法不是沒有,那就是立即手術切除此瘤,這個腫瘤雖然比較大,幾生長的速度也十分驚人,但是它的邊緣還是十分光整的,與正常腦組織的分界也十分清晰,也就是說此瘤屬良性居多,如果能盡快手術的話,不但能保命,而且複發的可能性也很小。”小生繼續分晰道。

“哼,看來你也學過兩天醫,分晰得還是有點道理,可是你剛剛提到手術,你看,你看看他,他現在是什麽樣的一個情況!他不但具有嚴重的“三高”症,而且腎功能極其不好,這些姑且不算是手術禁忌症,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他是“麻醉敏感體質”,你麻藥不能用就無法進行麻醉,你還想“開顱取瘤”,請不要開這樣的國際玩笑了!!”一名副院長毫不留情的說。

“還有,就算病患給你麻醉了,你覺得他現在的體能,能撐過這臺手術嗎?萬一在手術過程中出現血壓突然升高,腎髒突然衰竭并壞死,他便馬上一命嗚呼了!手術?真是大言不慚啊!”一主任對小生的提議嗤之以鼻。

“嗯!這位年輕人,你剛剛所說的手術,我們不是沒有考慮過,但結合了患者的體質及實際病情,我們還是否決了!至于你的才能,老夫十分欣賞,如果有興趣,可否過後來一趟院長辦公室。”胖子院長相對于別人還是比較客氣的,而且誰都能看出,他有攏絡小生的意思。

“呸!你們這班老家夥,真是井底之娃,你們的思想觀念太落伍也太自以為是了,你們以為自己沒能力做的事,別人就沒能力做了嗎?”張偉傑言出必是刻薄,而且一次性要別人踩死,摁進泥裏他才會罷手,直羞得那一幹名醫滿臉通紅。

“小子,請注意你的言形修辭,如果再這樣出言不遜,別怪老夫不客氣了!”胖子院長的脾氣再好也是有限度的!

“靠!老子……”張偉傑聞言立即怪叫一聲,正欲把那胖子踐踏于嘴皮底下的時候,他看到了小生向他投來的陰森夾着恐怖的目光,心下一個顫抖,硬生生的把話打住了!

“院長,請問你能不能把病人交給我們,讓我們為他來做這個手術呢?”小生誠懇的道。

“不行!你以為你是誰?”

“真是天真啊!你以為這是你家,你以為這是切豬肉?”

“我們都做不了的手術?憑你們幾個乳臭未幹的小子就能做?別贻笑大方了!哈哈!”

“他連麻醉藥都不能下,你們怎麽給他手術呢?”

胖子院長還未答話,他身後的那些副院長,主任醫師們己紛紛大呼小叫起來。

“年輕人,老夫并不是十分明白你的意思?你能不能再說清楚一點!”胖子院長終于開口了!

“我的意思是說。這個病人從現在開始,由我們‘何坑衛生站”接手,由我們來為他進行手術,一切後果由我們承擔,與你們‘省人民醫”沒有任何關系,我們可以簽訂協議,也可以去公證處公證,您認為怎樣?”小生的語氣仍然是誠懇,态度卻是不卑不亢。

“什麽?你們就是何坑衛生站的?就是那個快刀手術團?”

“你們就是那個把“馬托夫醫院”搞得聲名一落千丈的快刀手術團?夭啊!是馬托夫太窩囊了,還是你們走狗屎運了?”

“切,我還以為“快刀手術團”真的像傳聞得那麽神,原來只是幾只毛都沒長齊的崽仔,哈哈哈哈!”

“所以說啊,媒休總是喜歡跨大其詞來炒作,一粒芝麻也能炒得像銅鑼一樣大,大家以後還是少看這種花邊新聞吧!”

“……”

張偉傑在他們取笑,辱罵,溪落“快刀手術團”的時候,好幾次都忍不住要發飙,若不是小生三番四次用嚴歷的眼神制止,恐怕他己經從随身攜帶的“小一號”手術盒裏抽出手術刀向他們撲過去。

“混賬。你們看看你們像什麽樣子?太不像話了!”胖子院長回身對那些個名醫生氣的道,見他們噤了聲,才回過頭來對小生說:“既然大家都是同行。我現在就去給你們辦轉院手續吧!”

“院長,你還沒明白我的意思,你看他現在的情況,恐怕拖不了多少時間了,如果轉回我們那麽,恐怕他在路上就會撐不住的,我的意思是說人還是住在你這裏,而我們借用你們的手術室,由我們來為他操刀。一切後果由我們來承膽!”小生有點哭笑不得,他真不知該怎麽說才能把自己的意思一次性的完美表達出來。

“原來這樣啊!這個,在我們醫院從來未有過先河,而且是違反規定的,請恕老夫無能為力!胖子院長抱歉的拒絕道。

“院長,請你再考慮考慮行嗎?我們……”小生政權想讓胖子院長再通融通融的時候,病房的門突然大開,十幾個穿着保安制服的工作人員出現在門口……

第一九八 搞鬼搞鬼搞鬼搞鬼搞鬼

“陳副院長,請問是誰在這裏搗亂?”一保安隊長模樣的工作人員走了進來,問一個帶着眼鏡的“四眼田雞”!

“就是他們三個,麻煩你把他們請出去!”那“四眼田雞”指着小生三人道!

“先生!請吧!”那保安隊長聞言,立即來到小生等人面前,抽出警棍,指着門口對他們“客氣”的道。

“王八蛋,你想怎麽樣?”張偉傑這回再也忍不住了,“刷”的一下把手術刀握在手裏。但他那比餐刀還小的兇器與那帶電的警棍相比,簡直就不成比例,顯得太小兒科了!

“娘娘腔,咱們走!”小生十分清醒,他知道此時并不是撩事半毆的時候,所以十分理智的拉過張偉傑與沈陽往門口走去!

“小生哥!”洗豔嫦見狀不禁慌亂的叫道,還剛剛有了定心骨的她,眼見小生等人就要離去,怎麽不讓她心慌意亂呢!

小生沒說話,只是回過頭,用手指做了個打電話聯系的動作,便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那些保安一直把小生三人“請”出了醫院大門,而且虎視耽耽折看着他們消失在視線範圍之內才作罷。

小生三人像“街頭流浪漢”一樣,蹲坐在人行道的花葡邊上,這是他們出道以來最受挫折的一次,在何坑他們縱能呼風喚雨,地位至高無上,而在這裏他們卻什麽都不是,賤得還比不上狗屎,狗屎還能用來種花,張偉傑看着那些花的根部那一駝狗屎想道。

“這次真是顏面盡失啊!現在這個樣子,我有什麽面目對面對何坑的父老鄉親啊!”張偉傑垂頭喪氣的道。

“你還好意思在這裏鬼叫,惹不是你口不擇言,事情怎麽會弄成這個樣子!”沈陽抱怨的道。

“我怎麽了我?我說錯了什麽?”張偉傑一副不知所以的樣子。

“你…”沈陽為之氣結。

“算了,事己至此,誰都不要再吵了,還是快想想怎麽救人吧!看來,他們是不會也不能給豔嫦他爹做手術的了!”閏持沒有心思去争論誰對誰錯,他只想盡快給冼豔嫦的父親手術。

張偉傑與沈陽聞言,立即像兩只鬥敗的公雞蔫了下去,不約而同的齊齊嘆了口氣。

“我想,我想,我想啊!”張偉傑把雙手扶在腦袋上搬來搬去,好像馬上就能搬出錦囊妙計似的。可是最終他只是苦惱的道:“我想不出啊~~”

“省人民醫的那些人那麽難說話,我看我們還是算了吧!他們不會同意的!”沈陽嘆着氣道。

“那班王八蛋,遲早讓我爹派輛坦克來把“省人民醫院”炸平了!”張偉傑異想天開的道。

“喂!麻煩你不要動不動就擡出你爹來好不好?都二十好幾的人了,也不害噪,有本事你自己炸去!”沈陽輕蔑的道。

“靠!你以為我真不敢……”張偉傑的理智不能用常人的眼光來判斷,惹得他發急,他還真敢去的!

“停!你們剛剛說什麽?”小生若有所思的叫道。

“炸平“省人民醫”!”張偉傑與沈陽異口同聲說。

“對!炸平“省人民醫!”就這樣做!太好!哈哈!”小生好像瘋子一樣笑了起來。

“……”張偉傑與沈陽對視了一眼,兩人同時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一股寒意,這小子是不是受不起這樣打擊,神經錯亂了?說說而己,他還當真了?

“娘娘腔,趕快給你爹打電話,哈哈,有個有本事的爹真好!”小生興奮的笑着說。

“真的要他派坦克來?天啊!你是不是神經不正常了,他肯嗎?我不打!要打你自己不會去打,我爹還不是你爹!”張偉傑眼裏的寒意更甚。

“對,有本事的爹,是誰的爹都一樣!我打去!”小生說着掏出了手機。

“……”張偉傑與沈陽同是傻眼了!

小生等人離開“省人民醫”半個時之後,一輛軍用裝備車突然沖進了“省人民醫”,從車上跳下來三個頭帶盔甲,着防彈衣,全身武裝的“防爆專家”,他們一跳下車腳步不停馬上沖進了醫院大樓,大家看這樣的陣勢,便知道“省人民醫”一定出了什麽緊急的狀況,所以衆人紛紛給他們三人讓路。

“請問長官,出了什麽事?”還是那個保安隊長首先迎了上來,卻不敢阻攔他們,而是一邊跟着跑一邊問。

“我們接到舉報,你們十五樓重症臨護室與手術室內發現了兩顆定時炸彈,請你立即報告上級,通知緊急疏散。”其中一“防爆專家”邊跑邊對保安隊長說。

保安隊長聞言,認為事态嚴重,立即按響了手裏的對講機:“注意,注意,十五樓發現大量定時炸彈,懷疑與恐怖組織有關,立即疏散住院部大樓。”

一正在奔向電梯的“防爆專家”聽到那保安隊長的話,腳下一個跄嘟差點摔了下去,這家夥可真寫報告的能手啊!不是告訴他只有兩顆嗎?怎麽成了大量了?誰告訴他這與恐怖組織有關的?

電梯來了,三個“專家”立即鑽了進去,并伸手按下了十五樓,就正門要關緊的一瞬間,那個保安隊長那顯的有些肥胖的身子卻靈敏的閃了進來,那三個“專家”的心明顯抽了一下。

“放心吧!長官,我己經通知疏散了!”那保安隊長見三個“專家”好像有點緊張的樣子,于是出言安慰道。

“你怎麽不離開?”其中一“專家”好像有點不耐煩的道。

“為了醫院的財産與利益,我将視死如歸!”保安隊長那英勇就義的堅決表情與他肥肉橫飛的麻子臉極不相配。

“可是我聽說,那兩個定時炸彈的威力足以炸毀五角大樓啊!”一爆破專家說。

保安隊長的臉色變得有點蒼白。

“是啊!我聽說這樣的炸彈能夠把人炸成肉醬哦!”另一爆破專家跟着說。

保安隊長眼睛裏的瞳孔正在收縮,随着電梯的上升他的神情也越發不安。

“哎!說起這個,我還真見過,那次去處理爆炸現場,被炸的幾個人裏,沒有一個是全屍的,那手啊腳啊到處都是,跟本就分不清誰是誰的,有一個家夥的腦漿也炸出來了,糊在牆上.紅紅白白的……”又一個專家正滔滔不絕的講迷着他的“見聞”!

“嘔……”保安隊長聽到這裏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當場嘔吐起來,稍停,卻見他死死的扶住電梯扶手.仍舊頑固的說:”為了黨和人民.我随時準備犧牲自己!”

三個爆破專家聞言不禁相對看了一眼,又同時看向保安隊長,不約而同的嘆了口氣:孺子不可教啊!

這個時候,電梯己經到了十五樓,三個爆破專家魚慣而出,但那個保安隊長卻仍舊死死的捉住扶手.雙腿也在打着哆嗦。

“咦.你不來嗎”一爆破專家看着保安隊長忍着笑問。

“是啊!或許那炸彈并不像報告上說的威力那麽大呀?!”另一爆破專家也跟着戲谑道。

“你不來,那我們先走了!”又一專家說完,便拍拍同伴的肩膀,示意快走。

“等等!”這個時候,保安隊長卻突然叫了起來,令人驚奇的是,他好像突然不害怕了,不但放開了扶手,腿也不哆嗦了,那蒼白的臉上竟然又恢複了原先的窮兇極惡,甚至還帶着一絲古怪的笑容:”嘿嘿!難怪我總覺得你們的聲音這麽耳熟,原來是你們這三個兔宰子!”

“呵呵,讓你認出來了,還真不好意思!”一專家笑了笑道.那表情卻并不是太驚訝,就好像捉迷藏的時候藏得不實被人找到了一樣。

保安隊長的反應是極快的,他才沒有心思與他們打屁拖時間,立即按住對講機叫道:“各單位注意,各單位注意,十五樓發現三個……

第一九九 術前

“各單位注意,各單位注意,十五樓發現了三個……”保安隊長的聲音到了這裏便嘎然而止,因為他的後腦己被人重擊了一下,一陣眩暈,他的人也倒了下去。

“為了我和變态的利益,我随時準備犧牲你!”一爆破專家拍了拍有點發疼的手,學着保安隊長的語氣道。

“發現了三個什麽?請回答!請回答!”保安隊長雖然倒下了,但他的情報卻己經送出了一半,對講裏這時候突然叫了起來,把三個爆破專家吓了一大跳。

“發現了三個定時炸彈,隊長己經吓暈過去了,我是張主任,我是張主任,請立刻安排緊急疏散,請立即安排緊急疏散!”一爆破專家馬上撿起了對講機,鎮定的道。而他的兩位同伴驚訝的同時還向他投來了責備的目光,但這個專家并沒有絲毫不好意思,反而得意洋洋的道:“全醫院最少有五六百個醫生,主任最少有二三百,這麽多主任,他們未必能個個都記得清楚他們姓什麽吧!再說了,我……”

“好了,好了,不要再羅嗦了,快,搭把手把他拉到雜物間去,這死胖子,沒事吃那麽多做什麽!“另一專家吃力的拖着昏迷不醒的保安隊長對那自鳴得意,碟碟不休的同伴說。

三人費了好大功夫終于把保安隊長塞進了雜物間,門剛關好的剎那間,走廊上己傳來了吵雜的腳步聲,慌亂與擁擠的人們很快就湧到了電梯門前,但更多的人是選擇樓梯,只有一些不能行動躺在車床上的病患與醫生等在電梯口處。

三個爆破專家被眼前的情景吓呆了,他們知道這回的玩笑實在開得有點大了,但是到了這個時候己經騎虎難下了,想後悔己為時太晚了,他們只能在心裏默默的祈禱:主啊,請原諒我們吧!這也是不得己而為之啊!

一專家看着争先恐後,左擁右擠的人們,生怕會出什麽意外,心裏一急不禁脫口而出:“大家不要急,慢慢來,沒有危險的!”

這專家的嗓門爆發力還真大,比通過擴音器傳出的聲音還要響亮,整層樓的人們都聽得清清楚楚,這專家的兩個同伴聞言眉頭,心裏着急的想道:糟了,糟了,事情全壞在這小子的嘴上了!

事情,卻并不像他們想的那麽壞,那專家的嗓門雖然大,大家也都吸到了,可全都好像突然聾了,充耳不聞的樣子,沒有一人去理會他的話。其實稍為有點腦子的人都會認這專家的神經不正常!慢慢來?沒有危險?開什麽玩笑!那可是真正的定時炸彈,又不是玩具,走慢一點都有生命危險,人人都恨不得爹娘再讓他們長多兩條腿,特別是聽到這“爆破專家”開口以後,人們跑得更瘋了,找一個腦子有問題的人來拆炸彈,世界上還有比這更危險的事嗎?所以很快,人們就幾乎走得一幹二淨,連等電梯的病患與醫生也不敢再等了,紛紛選擇樓梯,匆忙間,醫生連車床也棄之不用了,但病號卻不能丢下的,幾個醫生抓住床單的四角,用力一提,搶樓梯走了。

其實這大嗓門專家的話是有道理的,但他卻不能點破!而此時三個爆破專家只能呆呆的看着匆匆離去的人們,臉上滿是抱歉的表情。

“時間有限!GO! GO!GO!”一爆破專家首先從痛苦中清醒過來,往重症臨護室C2跑去,其他倆人立即便跟了過去。

遠遠的卻聽到了C2病房裏傳來争執的聲音。

“快點走啊!”一護士着急的催促道。

“等等……我的東西還沒收拾好!”洗豔嫦不急不緩的道,這回可真是急病遇到慢郎中了!

“還收拾個屁啊!一會命都沒了!”這護士急得口不擇言,連髒話都出來了!

這個時候,三個爆破專家己經到了病房門口。

“怎麽回事?怎麽你們還不走,一會炸彈就爆了!”還是那個出手打人,并被懷疑腦子有問題的爆破專家首先開口道。

這話更是把那小護士吓得心驚膽顫,花容失色,就差點尿褲子了,只聽她顫抖的說:“就是她啊,硬是要收拾什麽東西,慢吞吞的,我要幫忙,她還不肯,可真是急死人了!”小護士指着正在旁邊好整似暇地疊着衣服的冼豔嫦埋怨着說。

“那你先去吧!這裏交給我們了!”其中一專家道。

小護士聞言大喜,再見也來不及說一句,調頭就跑,可只跑出兩步便停住了,猶豫不決又為難的道:“可是這病號太重要了,院長千交帶,萬叮囑,一定讓我照顧好他,我…我真的不好丢下他!”

“放心吧!沒事的,院長那裏有我呢,有什麽後果我全給你擔着就是了,誰讓我是男人呢,只要這事完了,你陪我看場電影,逛逛公園……”一專家滔滔不絕的道,當然還是那個好出鋒頭的家夥,可是他這話還沒說完,那小護士己經跑得不見蹤影了,他仍在那自作多情的拍着胸膛逞英雄,等回過神來發覺人沒了,才不得不尴尬的住了口。

“豔嫦,快,把活動車床推過來!”一專家摘下了頭盔,一邊解着防爆衣一邊對洗豔嫦道,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偉大的小生同志,另兩人不用說便是沈陽與張偉傑了,而那個老是喜歡出鋒頭的家夥,衆看官如此聰明,不用再作說明,大家都己心裏有數了吧!

原來,小生三人在被保安趕出醫院大門之後,他們只耽擱了五分鐘,便想到了這出“調虎離山”之計,小生首先給他的幹爹張華強打了個電話,也敢不太為難他,只是向他的下屬借了三身裝備與一輛軍用車,便直奔“省人民醫”而來,這其雖雖然破綻多多,奈何“省人民醫”的人一聽有炸彈,再看小生三人這等隆重的“行頭”,頓時時慌了手腳,也沒心思去分辯真僞,立即就開始撤離了!

小生三人“寬衣解帶”完畢,洗豔嫦也推來了活動車床。

四人也不羅嗦,七手八腳的把患者過了床,便直奔手術室……

第二零零 術中

手術臺的無影燈打開,病號己在燈下!

“AM,十二點十五分,手術開始!”小生看了一眼壁鐘宣布道!三人也極有默契的到相點了一下頭!

麻醉,是手術的第一步,但在何坑衛生站的藥房裏是從來就沒有麻藥的,他們所做過的一千一百一十六例手術中也從來沒有使用過麻藥,所以那個什麽什麽主任提到的“麻藥敏感體質”對他們來說跟本就不存在,那不能麻醉的巨大難題對小生等人來說,這簡直太小兒科了,小生的銀針一紮,便己起到了全麻的作用。

“麻醉完畢,檢查病體!”小生一下令,沈陽與張偉傑立即操作起來,手術才剛開始,小生的額頭己見細小的汗珠,可見這手術的難度有多大,連一向鎮定自若的小生也不免緊張了!

“血壓190/12OKPA,心率140次/分,呼吸70/分,體溫正常!”沈陽與張偉傑為患者接好臨護儀後,屏幕上立即顯示出數據。

“情況不理想啊!這樣的狀态怎麽能手術!”小生眉頭深鎖道。

“是啊!他現在的生命體征太差了,絕對撐不了這臺手術的!”張偉傑也一臉嚴束的說,一上手術臺,這個怪胎就會變成另外一個人,與平時判若兩人。

“那該怎麽辦?要想達到理想的手術指标,必須用藥物把血壓控制在140/90以下,心率100次/分,可是如果用藥,術後的反彈會極大,到時候指征一反彈,可能會比現在更高,達到跟本就無法控制的程度,那他是必死無疑了!”沈陽分晰着說。

“難怪省人民醫的這麽多權威都說這手術絕對無法做,原來真的這麽高難度啊!這跟本是人力不可為的,看來我是錯怪他們了!”張偉傑嘆着氣說,這個手術實在太棘手了,盡管他己經做過了上千例手術,但這個手術的難度卻是前所未見的。

“難道真的沒辦法了嗎?”洗豔嫦看着三個手足無措的男人沉痛萬分的問。

“好像……沒有!”沈陽猶豫了好一會,終于還是說出了這個殘酷的事實。

“變态,你不是一直想要做這個手術嗎?現在我們己經給你争取到了,你倒是拿出手術方案來做啊!”張偉傑負氣的說,什麽病不好,偏偏愛弄些奇難雜症為為難自己。

“其實手術方案我早就有了,只是十分冒險,成功的機會只有50%,豔嫦,你敢把你爹交給這50%嗎?”小生一臉疑重的問。

“不敢!”洗豔嫦搖了搖頭,然後又猶豫了好兒才說:“我只敢把他交給你,如果你有把握,你就做吧!”

“那好.我們現在就開始吧!”小生說着己來到了患者的頭部,并選好了電鑽與手術刀,在他的頭上比劃着,好像立即就要開顱的樣子。

“就這樣開顱?”沈陽與張偉傑見狀驚詫萬分的說。

“當然不是,我只是選好位置而己!這樣直接開顱,不等于要他的命嗎?沈陽,你的功力練得怎麽樣了?也就是說有多大了?”小生問了一個除沈陽外,別人都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的問題。

“籃球大小吧!”沈陽的回答也是讓人莫名其妙的。

“那現在,你把氣平穩的輸入他的體內,緩慢的随着他的筋脈游走全身,然後慢慢的控制他的生命體征,使他達到手術指标,你能行嗎?”小生有些緊張的問,這是非常關鍵的一步。

“能行是能行,可是我最多只能支撐十分鐘,十分鐘的時間,你夠用嗎?”沈陽道。

“動作快點,應該能行!那就這樣決定了。娘娘腔,電鑽準備,豔嫦盯緊監護儀,一有改變馬上就告訴我!”小生沉聲道。

張偉傑與洗豔嫦同時點了點頭,并迅速做好了準備。

“等等!”這個時候沈陽卻突然叫了起來道:“萬一術後生命體征突然反彈,超過了人體承受值,那他不是完了!”

“這也正是我所擔心的,不然我怎麽會說只有50%的楊會最終?術後生命體征一定會反彈的,但反彈的勢頭有多強多猛多高,他是否能撐住也是個未知數,但腫瘤己切除,不再壓迫腦組織的話,反彈也只是一時半刻的事,只要他能撐過這反彈的瞬間,那麽以後就好了!生命體征會慢慢平穩下來的,而且用氣比用藥要好得多,藥效困個體差異不同難以準确估計反彈時間,用氣不但穩定,而且反彈的速度也沒那麽快……解釋不清了,時間不多,照我的意思做吧!”小生看着壁鐘,見己過去了十争鐘,幹脆的下令。

沈陽聞言也不再羅嗦,執起患者的手,一股緩和的氣流便慢慢湧入患者的體內。

“生命體征正在下降,血壓170/110kpa心跳110次/分呼吸40次/分”洗豔嫦盯着監護儀道。

“準備!”小生低喝一聲,張偉傑己動作利索的打開了電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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