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墨輕笑:“我的确是沒有見到過,不過這根障眼法,應該也沒有太大的區別吧。”
那些所謂的道士是怎麽騙人的,很多講座之類的,也都是會提起來的。這也是為什麽韓墨根本就不相信,這樣的事情,是真的存在于這個世界上的。
韓墨雙腿交疊:“蘇小姐,我也很想要知道,你是怎麽做到那一切的。屍體可以自己行動,一定是牽線了吧,還是說你們有什麽特別的一些工具呢?我去的比較晚,看來蘇小姐做的事情,已經讓這些人相信了,那麽到底蘇小姐都做了什麽,我也是很好奇的。如果蘇小姐不做這個行業,還是可以去變魔術的,也會準很多錢吧。”
說來說去,韓墨就是不相信,他看到的一切,是自然而然發生的事情。
不過找蘇凝珏他們的也不是韓墨,韓墨不相信,倒也是沒什麽。
蘇凝珏剛要說什麽,突然之間司機一個剎車,讓韓墨撞到了前面的靠背上。
韓墨瞬間就怒了:“幹什麽,開車穩一點,這麽慌張做什麽?怎麽回事?”
蘇凝珏眯了眯眼睛,一把抓起韓墨,一把抓起了前面的司機,将兩個人直接開車門丢了出去。然後将副駕駛的秘書,也一起丢了出去,緊接着就聽到砰地一聲,整輛車被砸扁了。
韓墨艱難的站起來,看到面前的一切,覺得非常的不可思議。
“蘇小姐,蘇小姐人呢?你們誰看到她了,她剛才是不是把我們丢出來了?”
一切都發生的很快,蘇凝珏做的這些事情,也是剎那之間就完成的。
所以感覺上韓墨根本不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麽事情,結果一切就這麽發生了。
秘書驚訝的看着前面的車輛:“老板你快看那邊,那是不是蘇小姐?”
蘇凝珏的确是被壓在裏面了,但是卻也出來了,身上很多地方都不是完好的,不過卻有很快的恢複。看着她的身上,發出淡淡的金光之後,甚至衣服都好了,這次韓墨不相信也不行了。
親眼看到的這一切,根本就不是什麽變魔術,能夠做到的事情。
蘇凝珏冷冷一笑:“看來是想要你的命啊,為什麽呢?因為你和我說話了?”
蘇凝珏拿出來手機:“老公,那個人來找我了,只是想要懲罰我身邊的人。”
應龍在辦公室裏面,聽到這話猛然站起來,二話不說就直接從頂層的房間離開了。
差不多五分鐘之後,應龍來到了蘇凝珏所在的位置,讓楊剛開車在之後趕過來。
“他出現了?沒有觸碰你,所以我沒有感覺到,你身上的任何痕跡。”
“他不是為了接近我過來的,而是為了要他的命。我是不是招惹了什麽,比較嗜血成性的存在,我覺得我更要去妖族看看了。畢竟如果妖族有人進如,妖族的人會知道的。”
應龍微微沉吟,這倒也是一個解決辦法,而那個人估計是不會放棄的。
“你說要對付的是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做了什麽,讓這個人想要對付?”
“可能是對我有一些非分之想?我是不知道這個詞,是不是用的比較準确。”
應龍眯起眼睛,看了一眼那邊的韓墨,此時的韓墨略顯狼狽。
“的确是用詞很準,就是非分之想,他以為自己是誰,還想要和你有關系?”
韓墨是認識應龍的,準确的說做到韓墨家族這樣的程度,誰都要知道才行。這個時候韓墨突然想起來了,之前應龍結婚的事情,他也只是看了一眼,沒有太過注意。
這個時候韓墨突然明白,為什麽看到蘇凝珏的時候,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因為韓墨見到過蘇凝珏,只是那個時候,蘇凝珏的臉,還處于毀容的狀态。
韓墨也是完全沒有想到,一個人去掉了傷痕之後,可以變化如此之大。
“楊剛一會兒開車過來,自然會把這幾個人送回去,我們先離開吧。“
蘇凝珏搖了搖頭:“我要确保這個人安全的離開,并且在車上下禁止。這個存在,還真的是讓我覺得,越來越不喜歡了,喜怒無常也就不說了,跟他沒關系的事情也會去關心。”
經過這些事情,蘇凝珏如果會喜歡找麻煩的那個存在,那就真的是吃飽了撐的。
從最開始的一些麻煩,到後來的受傷,以及現在的情況,這個麻煩必須要除掉。
應龍點頭同意:“今天累不累?柯諾應該可以做的不錯了,你以後也輕松了。”
“明天帶着他去看看,捉鬼的那個委托,是不是帶着一些別的事情。”
上次幫着路清晨解決問題,柯諾可以說做得很好,蘇凝珏還是很相信自己的徒弟的。這個徒弟,已經不用總是被自己保護着了,已經成長的很不錯了。
蘇凝珏認同的點頭,韓墨看到這樣的兩個人,也知道自己絕對是參與不進去的。
蘇凝珏在面對應龍的時候,展現出來的那種笑容,明媚的如同春日裏的陽光。
韓墨第一次在蘇凝珏的臉上,看到那樣的笑容,那麽的動人。
韓墨有理由相信,如果可以讓這樣個女人,露出這樣的表情,男人可以傾盡所有。
不多時候楊剛救過來了,把韓墨,以及韓墨的司機和秘書帶走了。蘇凝珏再三跟這些人強調,今天看到的一切,都當做是秘密爛在肚子裏,誰也不要到處宣揚。
看到過蘇凝珏的身手,以及那根本就不屬于,一般人類的能力,就算是蘇凝珏不說,這群人也知道,蘇凝珏不好惹。真的是違背了蘇凝珏的意思,沒準會給自己帶來,完全意想不到的麻煩。這樣的人是好看,好看的不真實,卻又那麽的危險,讓人不知道如何是好。蘇凝珏目送着車子離開,
楊剛甚至都沒問,應龍怎麽會出現在這裏,因為他肯定有自己不為人知道的秘密。
楊剛跟着應龍這麽長的時間,應龍與衆不同,他不可能會一點都不知道。
而且應龍也沒有避着他,任何的時候,任何的情緒,可以說是說來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