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戟停下動作,俯在鄒或耳後,狎昵道:“那你就用上邊的嘴給我含濕了……”
鄒或聽後,頓時清醒了幾分,罵道:“滾。”
“那我可就這麽進去了!”時戟這麽說着,就真用龜頭蹭上了鄒或的腸道口。
鄒或吓得立馬縮了縮後邊,随即便想翻身,把時戟從自己背上推下去。
時戟被他逗笑了,一失力,就真的被鄒或給推到了一邊,然後又逗趣道:“來,寶貝,既然你想主動,就趕緊含嘴裏。”說着就用撸了下腿間的東西。
鄒或紅着臉橫他,起身從床頭拿了套,撕開後就要給時戟帶上,可時戟卻不配合,一巴掌排開了鄒或的手,那架勢明顯就非要鄒或給他咬。
鄒或咬牙看時戟,蠻橫道:“愛做不做!”
時戟突然坐起,腿一跨就把又把鄒或壓倒了,攥起他的手腕就給扣在了頭頂上方的位置。
鄒或現在很被動,他生怕時戟來真的,于是趕緊氣焰弱了,強求道:“時戟別鬧了,咱倆好好說,你先把我手腕松開,我疼,時戟,……”
時戟根本不為所動,他一點點的往上移動,眼看那玩意兒就到鄒或的嘴邊了……
鄒或吓得頓時緊緊閉上了嘴,可那玩意還是戳了過來,這一刻,鄒或臉上的表情都扭曲了。
時戟戳不進去,就一個勁兒讓鄒或張開嘴。
鄒或搖頭,用眼神表示死也不張。
時戟被鄒或這不服不屈的德行逗笑了,他騰出一只手,捏住了鄒或的鼻子。
沒一會兒鄒或就堅持不住的張嘴呼吸了,就在這一刻,時戟抓住機會,把龜頭戳了進去……
鄒或頓時露出了個惡心的表情,牙齒也随即貼了上去。
時戟感受到了一陣疼痛,手立即扣住了鄒或的下巴,威脅道:“你再不收起你的小牙,否則,別怪我狠心!”
“哼哼哼……”鄒或從喉嚨裏發出了一陣哼哼聲。
時戟手指又加了些力道,看着鄒或臉上因為疼痛而變得扭曲,便露出了個憐惜的神情,語氣溫柔了,卻并沒停下手上的力道,“乖,聽話,好好舔,我不想卸掉你下巴,看着你滿嘴口水橫流的樣子……”
鄒或一聽,雙眼頓時露出了驚恐,牙齒本能不敢再抵抗,颚骨随着時戟手指的力道,也漸漸卸去了力道。
對于鄒或的良好表現,時戟毫不吝啬的表揚了句,“乖。”
鄒或根本就沒有時間來回應這句表揚,他覺得嘴裏的東西已經戳到他喉嚨了,惡心的感覺越來越重,臉上頓時出現了幹嘔的表情。
時戟見狀,便稍稍往外抽了些,舒服的喘了口氣,道:“來,動動舌頭。”
鄒或不動。
時戟就又哄騙道:“動動,我舒服了才能早點出來。”
鄒或猶豫了下,小心的動了動舌尖,這一動,就舔到了時戟下邊的頭部,頓時舒服的他從喉嚨裏哼出了聲,“唔……對,就是這樣,繼續。”
鄒或:“……”
過了半響,時戟終于射了,射在了鄒或的臉上……
當時戟從鄒或身上下來的第一時間,鄒或就立馬騰地一聲,從床上翻做起來,奔向了衛生間,對着洗漱池邊往臉上撲水邊幹嘔。
時戟慢慢悠悠的也跟着進來了,不顧鄒或仍舊在幹嘔,就用帶着套的性器曾今了鄒或的腿間。
“啊……”鄒或吓了一跳,還不待反抗,就被時戟扒開後邊,頂了進去。
套上有足夠的潤滑劑,雖沒經過擴張,有些困難,但沒過一會兒,還是被時戟順利的插進來底。
鄒或光裸了身體,腰被時戟死死的扣着,肚子緊貼着洗漱池,一擡眼就能看到鏡子裏的自己,這種情景讓他覺得羞恥,可羞恥的同時卻又覺得刺激,感覺來的很強烈,叫聲也一直都沒斷,“啊……嗚……”
由于剛射過一次,這次時戟堅持了很久,直幹的鄒或要哭了,才放過他。
做完,鄒或跟攤爛泥似的,被時戟扔到了床上,等力氣恢複了些,才注意到時戟已經洗完澡,穿戴整齊了,明顯是打算走人。
這一刻鄒或覺得自己很下賤,不是因為不舍得時戟走,而是單純的為自己的境地感到悲涼甚至生出了些絕望,不過悲觀的同時,他也客觀的知道,這只是一時的情緒失常,過不了多久,他就會恢複正常。
時戟離開之前,走床邊,俯身親了口鄒或的嘴唇,出其不意的說了句,“等再過過,我就搬回來。”
而鄒或聽完,則毫無反應,或許,如果時戟說,‘以後都不會搬回來。’他會更樂見些……
時戟沒在意鄒或的反應,撫摸了下鄒或的頭發,就頭也不回的出了卧室。
現在已經深夜,外面的一切動靜都顯得尤其明顯,鄒或聽着院內傳來了關車門的聲音,然後就是車胎摩擦地面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傳來了合上鐵門的聲響,他才閉上眼,準備睡覺。
……
這次之後,鄒或又是很久沒見到時戟,現在他已經不再試圖去想要知道時家發生了什麽,轉眼到了期末,也到了參加寫生活動的最後報名截止日,這晚,鄒或想了下措辭,考慮良久後,才打給時戟。
時戟那邊接的并不快,這個點已經差不多深夜,就算沒睡也是要準備睡下的時候了。
選擇這個時間,鄒或是經過考量的,人在工作一天後,睡前是精神最舒緩疲憊的狀态,是比較好說話的。
“喂,這麽晚什麽事?”時戟的口氣,聽不出心情如何。
鄒或的口氣則有些謹慎,甚至小心翼翼,問道:“睡了?”只不過才出口,就聽時戟那邊傳來了拖鞋拖在地板上的聲響,然後還有女人聲音,帶着一股試探,問‘有什麽事情?這麽晚了還非要在電話裏說?’
時戟回應道:‘你先睡吧!’、
之後過了一會兒,傳來了關門的聲音,時戟才又道:“好了,你繼續說。”
鄒或白着臉深呼了口氣,聽到了剛才那翻對話後,他想說的太多了,這一刻,什麽寫生活動,什麽選在深夜好說話,什麽之前想好的那些措辭,什麽小心謹慎……都被他破腦後了,他咬着後槽牙,盡量壓抑着怒火,口氣保持在一個還算比較低緩的狀态,道:“時戟,我真不知道,你玩膩男人了,又開始玩女人了,你應該實話跟我說,以前你在A市時,不就一直有人嗎,你看我又沒跟你鬧過,這次又有什麽好瞞我的……”說到這還輕笑了下。
時戟聽了,則沒說話,電話裏,也看不見他的表情,鄒或見他不說話,便又笑着陰陽怪氣道:“你應該早點跟我說,你該不會是怕我吃醋吧,哈哈哈,我鄒或是那樣的人嗎,會做那樣掉價的事嗎?我說秦姨搬走時,怎麽滿臉笑意呢,合着是你找了個女人……”
這次,時戟打斷了他,口氣生硬道:“鄒或,注意言辭,別說到最後,自己後悔莫及!”
鄒或氣的一腳踢到了酒櫃櫥窗上的玻璃上,玻璃瞬間變成了蜘蛛網,然後嘩啦啦的,碎片全部爆了開來,發出了好一陣刺耳的聲響。随着噪音結束,鄒或的情緒再不受控制,怒道:“我後悔莫及?我最後悔莫及的事就是當初走投無路後,以為你是個好人!我最後悔莫及的就是把你這個神經病變态當好人!我他媽最後悔莫及的就是不該遇見你!時戟,你這個神經病,你把我毀到現在,還不放了我,你個變态,男人女人一起睡,是不是滋味好的不得了?……”
鄒或則完全失控,仍舊繼續口不擇言,他現在屬于發洩,這麽多年,他曾經以卑屈的姿态,請求時戟放過他,時戟曾經承諾過,膩了會甩了他,可這麽多年過去了,時戟膩過,一次,沒甩,現在第二次,自己則仍舊像寵物一樣被他圈養着,而且,越發覺得沒有盼頭了………”
“鄒或!”時戟試圖阻止他繼續胡言亂語。
鄒或充耳不聞,繼續破壞卧室裏的擺設,他抄起床頭燈扔到了門上,又罵道:“你個變态,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打算着把我當娈童一樣的養着?”
在這段時間裏,時戟已經打電話給宅院裏的保镖,讓他們去卧室控制鄒或,不讓他繼續發瘋了。
保镖來的還算快,踹開門後,就直奔鄒或,一下就把鄒或制住了。
鄒或被擰住手腕,手機啪的一聲掉地上了,電池,手機蓋,立馬分了家。
這時管家也趕了上來,他趕緊關上了門,防止外面的傭人往裏窺視,一貫沉穩的臉上,這時也露了些許焦急,問道:“這是怎麽了?”
“……”不過沒人回答他。
鄒或歇斯底裏後,渾身虛脫,又被保镖按着,臉色白到吓人,就是這樣,保镖也沒松開他。
時戟是半個小時後趕到的,衣服一看就是随便穿的,滿臉陰霾,一進屋就揮手讓人出去。
人走後,他才走向攤在床上一動不動的鄒或,上前就是提起鄒或的衣領,照着右臉甩了一巴掌上去。
鄒或頓時被這巴掌抽的眼冒金星了,嘴角被牙齒磕破,流出了血……
時戟抽完,毫不客氣的松開了手,鄒或一下子就又跌回了床上,懵的眼裏都沒了神兒。
時戟站在床畔,居高臨下的注視着鄒或,半響,穩定了呼氣,道:“現在清醒了嗎?”
鄒或伸手捂上了右臉,然後閉上眼,沒一會兒眼角就流出了一大串淚珠。
時戟情緒還有些焦躁,非常不雅的把手掐在了腰間,睨着鄒或,半響都沒在說話,就這麽冷情的看着鄒或悶聲哭。
兩人無言的僵持到了後半夜,鄒或哭累了,慢慢的挨不住,睡着了。
時戟在原地疲憊的閉上眼,深吸了口氣,俯身用食指碰了碰鄒或那張被自己打腫的臉頰。
鄒或被他碰的一疼,睡夢中都忍不住打了個顫栗。
時戟收回手,臉上露出了些許的無奈,随即倒在鄒或的一邊,将就着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