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 (2)

行的少東主。」

此言一出,店內不少客人瞪大雙眼,臉上現出驚異的表情,對江夏車行似乎十分熟悉。

淩玉龍卻道:「江夏車行?在下初涉江湖,沒聽說過。在下不是生意人,不需用車,無須知道。」

矮漢聞言臉色一變,但沒有發作,依舊和聲道:「原來如此!雖說不知者不罪,但閣下冒犯我們公子,等于是與江夏車行過不去。雖然閣下身手了得,但要與江夏車行作對,在鄂州城裏顯威風,似乎還不夠。如閣下願意聽兄弟一言,便向我們公子賠個罪,我等代你向公子求個情,這事便算了結。」

淩玉龍哈哈一笑,道:「要我向這癞皮狗賠罪?笑話。他在酒店公然調戲我女伴,我沒找他麻煩已經很客氣了。」

矮漢臉色一沉,道:「這麽說,閣下沒将我們江夏車行放在眼裏?」

淩玉龍冷笑一聲,沒有回答。

矮漢以為這句話将對方鎮住,無不得意地道:「告訴你,近二十年來,還沒有誰敢公開與江夏車行過不去。別說是在鄂州,便是在外邊,江湖上的朋友也得給江夏車行幾分面子。」

淩玉龍道:「你少拿什麽江夏車行吓唬人,告訴你,淩某從不信邪,如果你們想替癞皮狗出氣,盡管劃下道來。」

武承宗見淩玉龍左一句癞皮狗,右一句癞皮狗,氣得兩眼發赤,吼道:「王禮義,你啰嗦什麽,給我廢了這小子。」

主人生氣了,矮漢王禮義不敢再啰嗦,朝同伴使個眼色,道:「既然閣下自恃武藝高強,不将江夏車行放在眼內,那我們兄弟便來領教閣下的高招。」話音未落,右拳已出,朝淩玉龍頭部疾攻過去,與此同時,他的同伴揮拳從三方攻上。

淩玉龍沒有起身應招,也沒有回頭,似是根本未将這幾人放在心上。王禮義等人暗暗高興,心道:「小子,你這是找死。」同時加大攻擊力度。

眼看拳頭要上頭,突然王禮義那壯實的身子淩空飛起,繞着淩玉龍的身子向後飛旋,擋住了那些攻向淩玉龍頭背的拳掌,随着一聲「不知死活」的輕叱,王禮義那在空中旋轉半圈的身子,越過淩玉龍身前的桌子,向前飛去,落在一張客人剛剛離開的桌子上。

碗碟齊飛,湯水四射,桌子被壓個粉碎。

附近的人幸得早見勢躲開,才未被飛射的碗筷傷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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